國家隊主教練里面,最輕松的是埃里克森,一年拿400萬英鎊的年薪,除了帶隊打幾場比賽之外,就是到處蹭吃蹭喝。最辛苦的是克林斯曼,手下一幫弱人,全國都盼著他拿世界杯。
這天,克林斯曼一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后,獨自去淋浴。他脫光了衣服后正準備進里間,突然聽到有說話聲,似乎是克洛斯、巴拉克、卡恩他們幾個?肆炙孤脒M去,但是又有點躊躇。他平時在美國,只有在集訓(xùn)時才趕回來,基本上沒有時間與球員溝通,F(xiàn)在正是天賜良機。即使被人看到,也不會說我窺私的。于是他拿著毛巾悄悄站在門外偷聽,不時吹過一陣涼風(fēng),讓他禁不住瑟瑟發(fā)抖。
“比這個有意思么?!有種在場上比比!”里面的巴拉克突然大聲喝道!靶〔稽c兒巴拉克,小小巴呀巴小小,啦啦啦,啦啦啦!笨寺逅沟靡獾匦ζ饋怼!澳銈z別打了。對了,巴拉克,你下賽季到底去不去切爾西?”卡恩問道!敖o我11萬英鎊周薪才行,不然我就去國米!薄澳29歲啦兄弟,哪值那么多錢!笨ǘ髡f。克林斯曼在外面已經(jīng)凍成冰棍兒了,正蹲著取暖。這時,突然身邊閃出一人,赤裸著身子,目不斜視地推門進去了。原來是代斯勒。里面幾個人立刻止住了談話,卡恩招呼道:“喂,傻子,水龍頭都滿了,你和我共用一個吧!贝估张溃菏且钟!抑郁!你才傻呢!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巴拉克說:別跟卡恩一起洗了,我剛抹了肥皂,你到我這兒來。代斯勒說:死玻璃!滾!克洛斯笑著說:你看我衣服都穿好了,這個水龍頭空著,也沒人用,還是到我這兒來吧。話音未落,克洛斯似乎被人打了一下,嗷地一聲叫了起來。只聽諾伊維爾憤怒地說道:你沒看我一直在用么?個子高了不起是不是?!
克林斯曼祈禱大家趕緊說到自己,不然在外面守著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里面巴拉克笑著說:別把他打壞了,今年世界杯還指著他進球呢?ǘ魉坪鹾芡猓帕艘宦曊f:近十年我們基本處在沒有前鋒的狀態(tài)。最典型的就是2002世界杯,可以說是我以一己之力將球隊帶到了決賽,若是再出一個克林斯曼就好了。
克林斯曼聽到這兒,心想:娘地,可算談到我了。再不說我就撐不住了。他有了精神,悄悄地站起身來,蘸著水氣在門上寫道:卡恩,你說得好,繼續(xù)說下去你就是正選門將了——行將凍斃的克林斯曼字。巴拉克在里面接口道:你說得對,克林斯曼確實很牛。到后來有比;舴颍院缶蜎]人了,再后來的前鋒都是一堆沒用的肉!克洛斯聽不下去了,他說:小小巴,你閉嘴。這時,代斯勒突然叫道:媽呀!水好燙啊。小豬,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施魏因斯泰格怒道:傻子!這么多人,只有我是真心讓水龍頭給你的,要不是怕你抑郁,信不信我揍你!代斯勒怒道:你有毛病啊,你故意把水溫調(diào)這么高,我說我怎么抑郁呢,都是你們這幫人害的!施魏因斯泰格一聽,猛地沖上去,和代斯勒廝打起來?ǘ鞲屠嗽谂赃吰鸷,克洛斯喊道:別打了,別打了,一會兒還得說說主教練的事呢!
代斯勒一聽,連忙住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說道:我說忘了什么呢!克林斯曼在外面奄奄一息地想:算你有良心,終于想到我了。果然,代斯勒說到:大家輪流說說主教練吧,卡恩,你說說他的輪換政策;巴拉克,你說說他的技戰(zhàn)術(shù)水平;小豬,你說說他對年輕球員的態(tài)度,你,你,你,都說說自己的意見。最后我談?wù)勚鹘叹汅@人的體魄吧,這一點我很有認識。(帥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