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中國著名文化學者余秋雨 中新社發(fā) 張彩林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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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中國著名文化學者余秋雨 中新社發(fā) 張彩林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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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刊用《中國新聞周刊》稿件務經(jīng)書面授權)
余秋雨無疑是近二十年來中國文化界最富爭議且爭議最持續(xù)的人之一。6月5日,余秋雨發(fā)表博客文章《含淚勸告請愿災民》,引起新一輪的爭議。他拒絕本刊記者關于此次爭議的采訪,但接受就一些文化問題的采訪。余秋雨通過筆答描述自己在中國新時期文化建設中的意義,并對一些質(zhì)疑作了間接的回答。
富有爭議的現(xiàn)象并不必然深刻地反映社會文化的變遷,但作為一種征候的意義總是存在的
余秋雨始終是個受爭議人物。
5·12汶川地震后他的一篇博客,又讓他被爭議了一把。
這篇博客發(fā)表在6月5日,題為《含淚勸告請愿災民》。余秋雨希翼通過自己含淚苦勸的悲情態(tài)度,讓災區(qū)民眾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倒掉一兩座學校而成為外界反華的口實。
此文一出,頓時引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認同者認為他語重心長,極具責任感;反對者認為他是站在“死者身上跳舞”。
這篇發(fā)表在新浪的博客遭到網(wǎng)友“炮轟”。隨即近100頁反對者的留言全部被刪掉,之后博客評論功能也被關閉。
記者就爭議直接向他提出約訪,得到的回復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而且很忙。
事實上,作為一個知識分子,余秋雨這些年在社會上的言和行,已經(jīng)描繪出了一個余秋雨式的思想K線圖。
上海文化批評家張閎對余秋雨的言論一向關注,上世紀80年代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問世以來,一些文學批評家們把他的歷史散文戲稱為“文化口紅”。如今,張說,當余秋雨作為“文化口紅”的功能在于丹和易中天的普及面前日益褪色時,他正試圖向“多功能口紅”完成一次華麗的轉身。
此前不久,余秋雨針對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的落馬,進行了一次“痛打落水狗式的評論”。他在評論中頗具勇氣,不止是陳良宇,對于上海的“跪拜”文人,余秋雨也毫不留情地給予投槍。
余的文章叫《我說的就是這個名字》。他說,有一次,被一位朋友硬拉去參加一次活動,當時上海一批人文學科專家都在。那些專家們在發(fā)言中頻頻提到一個名字,不帶姓,只說后面兩個字,顯得十分親切和熟悉。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旁座一位先生很驚訝地告訴他,這是這座城市的最高領導啊。
余秋雨不解,這個領導人肯定不是從事人文科學研究的,為什么這么多學者教授一次次不怕重復地提到他呢?這是一種“精神跪拜”,那天跪拜對象并不在現(xiàn)場,可稱之為“缺席跪拜”——這個被學者教授們一聲聲親切呼喚的名字,就是“良宇”。
他在文章最后說,“真正的知識分子是應該對公共權力擔負監(jiān)察責任的。但是當代中國知識分子中的很大一部分,主要在從事對無權力者的批判,發(fā)泄對同行的嫉恨!
但此后,余的《含淚勸告請愿災民》這篇博文,恰恰引發(fā)了網(wǎng)上的爭議。
這種爭議背后的“納悶”還得從上世紀90年代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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