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 “捷馬京橋杯”中國(龍游)拉力賽(CRC)11月9日在浙江省龍游縣結束,上海333車隊青年作家車手韓寒(右)與領航員孫強密切配合獲得國家杯組冠軍。 中新社發(fā) 趙振清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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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 “捷馬京橋杯”中國(龍游)拉力賽(CRC)11月9日在浙江省龍游縣結束,上海333車隊青年作家車手韓寒(右)與領航員孫強密切配合獲得國家杯組冠軍。 中新社發(fā) 趙振清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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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張頤武認為,“目前傳統(tǒng)作家面臨出版瓶頸。文壇主流作家很有可能通過網絡尋找到創(chuàng)作生涯的新起點”
每出新作便成為焦點的“80后”作家代表人物韓寒,日前宣布將攜新作《他的國》進軍網絡寫作領域,從而成為試水“網絡收費閱讀”的首位知名作家。為保證網絡閱讀的連續(xù)性,韓寒表示這部預計10萬字的長篇作品,按照合同正以每天上傳3000字的速度,完成在網上的連載。無獨有偶,在10月中下旬,陜西作家李春平也宣布與某網站簽約,將自己出版過的圖書放到網上進行收費閱讀。一個月后,李春平驚訝地發(fā)現自己的銀行賬戶多了一萬多元,對于傳統(tǒng)作家來說,這確是一樁了不得的事件,就連當事人也表示:“我沒想到,這么快就在虛擬的世界掘到了第一桶金!
網絡首發(fā)能否帶來不菲的收入?
韓寒的出版商路金波坦言,這是一次“試水”。他說,韓寒作品的紙質出版量一般在50萬到100萬冊之間,但如果網絡上已經全文讀過,讀者還會再買書嗎?而且書一連載完,盜版就會馬上跟進。我們就想做一個實驗,到底網絡付費閱讀和傳統(tǒng)紙質出版之間有沒有一個互相排斥的關系?
據悉,韓寒的《他的國》大概免費連載到四分之一篇幅的時候,就要開始收費閱讀了。業(yè)內人士稱,如果按照千字8分錢的收費標準計算,訂閱數量若超過千萬,網絡首發(fā)的連載將有可能為韓寒帶來不菲的版稅收入。但韓寒卻說:“我堅信這條路對暢銷書作家而言是賺不到比傳統(tǒng)出版更多的錢的,我只是一個‘先烈’,意在告訴其他傳統(tǒng)暢銷書作者,這么干是行不通的”。他說“網上閱讀”收入最多也只可能和自己原先的收入持平。他的解釋是:“在外國,斯蒂芬金已經失敗一次了,何況我的小說沒有懸疑,沒有驚悚,沒有言情,沒有色情,沒有玄幻,沒有大都市,如何用章尾來吸引讀者付錢方面我也根本不得要領,我也不會為了網絡而改變任何我的小說的節(jié)奏,所以,我的書根本不適合網絡閱讀。所以,要說怎么賺錢就別寫我了!
網絡閱讀能否帶動圖書銷量增長?
如果說韓寒的“試水”是個實例,我們的采訪中也能看到另一種結果的實例。
對李春平而言,談這個話題是會掩飾不住自己的欣喜的:“一個月內單本圖書收費收入過萬,這個數字的確很讓我驚訝。”早在2003年8月,出版社就把李春平的作品《我的多情玩伴》授權給網絡連載,當時純粹是出于宣傳圖書的目的,并沒有其他的考慮。今年10月,李春平出版新作《玫瑰花苑》,最初也打算按照舊的模式放在網上連載。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得知“VIP付費閱讀”正風生水起。好奇之下,他和網站簽署了將自己作品作為“收費作品”的協(xié)議。新作連載不到1個月,總點擊已經超過3131萬,分成收入是10100元人民幣。
和許多傳統(tǒng)作家一樣,李春平對自己作品放到網上閱讀的最大擔心,就是會不會對自己的紙質圖書的銷量造成負影響。但事實證明,這樣的擔心對李春平來說顯得多余。出版《玫瑰花苑》一書的作家出版社相關負責人透露,由于該書在網絡上出色的推廣與銷售業(yè)績,短短20多天時間里,已在書店售罄,出版社方面決定加印。業(yè)內人士稱,事實上“網絡閱讀”能促進傳統(tǒng)圖書的銷售,例如今年一直穩(wěn)居當當網、卓越網以及各大書店銷售排行榜前茅的《藏地密碼》、《浮沉》等,都是網絡連載的重要作品,因為網絡閱讀具有很強的互動性,成千上萬讀者聚在一起討論自己喜歡的作品,所引發(fā)的熱點既具有媒體傳播效應,參與的讀者在現實中也進行口碑傳播。
勿讓媒介成為文學作品傳播門檻
傳統(tǒng)作家接連試水“網絡收費閱讀”,似乎預示著一個全新的文學天地正在打開。不久前,已經有網站與河南省文聯副主席、省作協(xié)主席李佩甫等在內的8位河南專業(yè)作家簽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宇的《疼痛與撫摸》上線首日點擊就達到近百萬,而“第七屆茅盾文學獎”獲獎者麥家的小說《暗算》在網上連載,點擊量達到9000萬。但值得關注的是,如此令人喜悅的情形卻依然沒有打消大多數作家對網絡的顧忌。對此,北大教授張頤武認為,“目前傳統(tǒng)作家面臨出版瓶頸。傳統(tǒng)文學變得越來越小眾,暢銷作家僅有余華、劉震云等十多位,而這十多位一線作家,已經讓小眾閱讀飽和。文壇主流作家很有可能通過網絡尋找到創(chuàng)作生涯的新起點”。這論點呼應了不久前,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潘凱雄在上海某文學獎頒獎典禮上意味深長的表述,“我們可以用‘數字化的挑戰(zhàn)’、‘網絡閱讀分散了注意’等等外圍的原因來解釋目前文學不景氣的生存狀態(tài)。但傳統(tǒng)文學界不能老是一種立場看問題,我們不能讓媒介成為文學作品傳播的門檻。30年文學走到今天,寫的人、看的人發(fā)生了變化。我們是不是應該站在今天文學自身的境遇來思考一些問題?”
記者 陳熙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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