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榕憶鄧小平:在大別山最苦 最高興解放戰(zhàn)爭幾大戰(zhàn)役
9日下午2時,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常務副主任、研究員、鄧小平生平思想研究專家、《鄧小平年譜(1904-1974)》主編楊勝群;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室務委員兼秘書長、研究員、鄧小平生平思想研究專家、《鄧小平年譜(1904-1974)》主編閆建琪;中國國際友好聯(lián)絡會副會長,鄧小平小女兒鄧榕做客中國共產黨新聞網(wǎng),就《鄧小平年譜》出版以及書籍整理創(chuàng)作的幕后故事,與網(wǎng)友在線交流。
當有網(wǎng)友問到“小平同志作為您的父親對您和其他的兒女是怎樣教育的?父母在你們兄妹成長的過程當中發(fā)揮了什么樣的作用”時,鄧榕深情追憶了父親鄧小平如何對待家庭和子女的成長。
鄧榕:我的父親這個人不愛說話 對子女的教育潤物細無聲
鄧榕在回答網(wǎng)友提問時追憶到,“我的父親這個人不愛說話,在家里也是不愛說話。但是他在家里是一個好丈夫,對我母親來講他是一個好丈夫,對子女來講他是一個好父親,對孫子、孫女來講他是一個好爺爺。他說過,他說以后如果評獎的話,評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爺爺,我可以得這個獎?梢泽w現(xiàn)出他熱愛家庭、對親情的重視”。
“父親對家庭的影響是身教重于言教。他從來不跟我們說大道理,他對子女是非常信任的,充分發(fā)揮大家的主觀能動性和積極性,他也非常相信他的姊妹。所以,家里任何大的事情,從起名字——這是我母親起的、我們選擇上什么樣的學校、選擇學習什么樣的專業(yè)......都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和母親商量一下,但是主要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后來從事什么樣的工作、什么樣的職業(yè),對于自己的人生有一個什么樣的選擇,父親都是尊重子女們的意見,包括對孫子、孫女也是一樣的。我們從小沒有聽到父親跟我們講過什么樣的大道理或者教訓教訓我們,都沒有過,他在家庭中對子女的教育潤物細無聲的!
鄧榕:父親曾深情回顧大別山 一生最高興是解放戰(zhàn)爭時期幾大戰(zhàn)役
與不愛講話相比,鄧小平更不愛訴苦埋怨,鄧榕向網(wǎng)友介紹到,“父親不像我們一樣,我們在‘文化大革命’時插過隊,受過點苦,到現(xiàn)在見人就說,聊起來就沒完沒了的,他不是這樣的,他從來對自己的歷史在家里面不講,我們都很大了都不了解他以前做過什么,他干過什么工作,他的履歷是什么,他干過什么事我們都不了解的。到‘文化大革命’,1966年,那時候打倒我父親,那時候和劉少奇并列叫‘打倒劉鄧’,我們都很奇怪,劉少奇是國家主席,我父親怎么能夠和他比呢?就是覺得地位懸殊很多,我們對于父親在國家的地位、在黨內的地位一點都不了解”。
“后來我要寫我父親的傳記,要寫這本書的時候,我老想從我父親那兒了解一些情況,問問他,因為我從別的地方找不到資料,他什么都不愿意說,他說這么多年的事情誰記得啊,你們就愛問那么多細節(jié)的事情,沒有意思。他總是這么回答我。但是,有的時候趁他心情比較高興的時候,我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問他,唯一能夠問出來的——他愿意說的,就是他一生中最高興的是解放戰(zhàn)爭時期這幾次戰(zhàn)役 ”。
“我父親這個人有個特點,盡管他給我們講,也是語言極其簡單。比如我問到長征,我說長征的時候你干嗎了?因為在長征這一段過程,我們完全不了解他在做什么。他說‘跟道走’,再也問不出來了。問他解放戰(zhàn)爭的經歷的時候,他說那時候解放戰(zhàn)爭時期打了很多仗,包括對高樹勛的工作,對淮海戰(zhàn)役以少勝多,給我們講了一點,不是太多。”
“我覺得他更深情地回顧的是大別山這一段。這一段可以說在解放戰(zhàn)爭時期對于中原野戰(zhàn)軍來講是最苦的一段經歷,在大別山能夠站住,后來能夠跳出這個包圍圈,能夠把部隊帶出來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也是我們的軍隊在大別山中唯一站得住腳的一次,后來對整體的影響也是很大的。他非常深情地回顧過這一段,也就是用了兩個字‘我在大別山就是干了一件事——吃苦’,他用這么簡單的話來回顧他的歷史,他就是這么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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