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燁道歉:其實他也是受害者
Q:韓寒已經成為一種現象,許多人寫文章,也說韓寒,我讀韓寒,我和韓寒……許多媒體報道你,選韓寒當市長,韓寒神話,壞小子韓寒,關于你的爭論,以及或捧或殺,從未消停過,你喜歡這種狀態(tài)嗎?
A:不能說喜歡或者不喜歡,其實在我17歲的時候就是如此,但那個時候爭議比較多,也許大家都還不了解我,那個時候的我也嘴硬,想消滅一切老家伙,到后來我發(fā)現,這世界上有很多優(yōu)秀的長者,其實我也從他們的身上得到啟蒙,但是我會更優(yōu)秀。
Q:幾年前,你和白燁的爭辯讓人覺得你很沖動,說話也不客氣,現在你好像比較少針對個人,而是對公共事件發(fā)言較多,這種轉變是否代表你理性了,成熟了?
A:因為我覺得個人已經不好玩了,其實我覺得那個時候對白燁也有很多不公,在此我向他道歉,他只是這個體制里混飯吃的一個人,他沒有做什么惡,而且也沒有給社會造成負擔,其實他的那些評述也沒有給新時代的到來造成什么牽絆,他只是在自言自語,我當時火力太猛,有點沖動,覺得很多局面就是因為這樣的老家伙造成的,其實不是,他們也是受害者。而面對政府不一樣,政府是最強勢的,也是最弱勢的,強勢是因為他可以隨時用權力滅了你,弱勢是因為甭管它對錯,只要罵政府,感覺你就是個有識之士。光批評不夠,所謂建設也是白瞎,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這就是樂趣所在。
Q:你對公共事務保持興趣的原因是什么?
A:這是我作為一個男性作家的職責和使命。
Q:很多人談論你,可能還是要從那時的退學事件說起,如果當時成績沒有糟糕到要被學校退學的地步,會選擇退學嗎?
A:不會,很多人生的重大決定都是逼出來的。
Q:沒上大學對你是否產生影響?
A:你覺得呢?
Q:過去十年,你過得好嗎?過不去的時候怎么辦?
A:和開車一樣,過不去的時候就調個頭。
Q:十年前的《對話》節(jié)目如今看來,頗引發(fā)大家的感慨,你怎么看這其中的流變?當大多數人站在你的對立面時,一般人也就慌了,你為什么還能那么穩(wěn)?
A:因為我相信這是導演的安排,我相信這個世界已經改變,我相信我當時看到的不是完全客觀的事實,但縱然是這樣,既然他們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要搞定他們,雖然當時的手法比較稚嫩,言語也比較逞能,但既來之,則干之。
Q:我想知道的是,你退學、包括后來選擇賽車為職業(yè),心里是完全的篤定嗎?
A:當然不篤定了,我那個時候還不到20歲。我可迷茫了,好在迷茫歸迷茫,該干的事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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