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在眾多情緒化、想當然地懷疑檢察院報復記者輿論監(jiān)督的一片喧鬧聲中,一名記者在著名的“西祠胡同” 社區(qū)論壇的帖子理性分析了“新聞圈”的黑暗面,指出記者李敏很可能站到了“法律的對立面”。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記者?首先,不要對記者被拘大驚小怪。法律的教育和警示作用不在于懲罰的嚴酷性,而在于懲罰的不可避免性,法律的任務就是要讓更多受過賄,收過“紅包”的記者被繩之以法,到那時,公眾對于記者被拘,甚至被判、被斃都不會大驚小怪了。作為記者,看到同行被抓,不要不分清紅皂白地一屁股坐到記者這邊,沒準兒,我們這次就坐到了法律的對立面上。我理解和支持山西檢察院進京拘記者,法律上的理由除了上面的大道理之外,其它方面不想再多做分析了。
除此之外,關于李記者的職業(yè)道德和工作作風,作為同行,本人認為以下三點值得我們關注:
第一、現(xiàn)在中央電視臺明確可以做輿論監(jiān)督選題的欄目只有《焦點訪談》,連《新聞調查》都只能做中性節(jié)目,不知此次被拘的李記者發(fā)動輿論監(jiān)督力度如此之大的選題是否經過了領導批準?央視能否公布一下經主管領導簽字同意的選題單?
第二、央視記者的采訪在什么情況下會聯(lián)合《法制日報》、《新京報》?這是組織安排嗎?據(jù)我的經驗,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往往是記者互相串通,私自組團采訪,有悖組織紀律。如果是組織安排三個單位聯(lián)合采訪,央視能否請人出面澄清一下?
第三、據(jù)報載,李記者被抓的地點是北京的東三環(huán)某小區(qū),又據(jù)報載,李記者未婚且無男友,如果排除父母親戚朋友幫忙,據(jù)我的經驗,她憑正當收入,無論如何也買不起東三環(huán)的房子的。各位去問問價,那里的房子一平米肯定過萬,逼近兩萬,甚至數(shù)萬,所以,我懷疑李記者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當然,李記者是不是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的犯罪主體還有待商榷,但是,新聞圈的同仁們總是把“有房有車”作為事業(yè)成功的標志,有時,這也許會誤導年輕人。也許,李記者的房子還在還貸,也許李記者也是一個房奴……真是哀其不幸啊,又一個給開發(fā)商打工的牲犧品。
我擔心李記者這次“下水”已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一次習慣性動作而已,沒成想,這次落袋為安的前提是要挑戰(zhàn)檢察院的權威。
網(wǎng)上多把此案和遼寧西豐縣委書記進京拘記者相提并論,其實,兩案的性質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西豐案是誹謗案,直接受害人是縣委書記,被侵犯的是公民個人;本案是受賄案,記者涉嫌出賣職務的廉潔性,侵犯的是記者職務的不可收買性,受害人是國家。就性質而言,李記者行為的惡劣程度和對社會的破壞作用已超過了西豐誹謗案。
截止目前的消息,李記者已被刑拘,作為法律監(jiān)督機關的檢察院可不是吃素的,沒有相當過硬的證據(jù),想必是不敢貿然進京討辱的。據(jù)報載,檢察院經偵查發(fā)現(xiàn),犯罪嫌疑人的弟弟曾將22萬元巨款轉至李記者的帳戶上,結果,李記者用它買了臺車,一舉實現(xiàn)了有房有車的夢想。在這一點上,李記者就不如臺灣的陳水扁反偵查意識強了,陳水扁受賄的數(shù)億元新臺幣,人家都不敢轉賬,而是用“總統(tǒng)”專機“空軍一號”運往國外,生怕留下蛛絲馬跡。當然,這只是個笑談,有道是“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伸手必被捉,只是遲早的問題。
至于網(wǎng)上盛傳山西的那位檢察長過去如何如何貪腐,那是另外一件事,與本案無關,就事論事的話,我們只能關注李記者到底收沒收錢,辦的是不是公事。如果山西那位主張“抓人”的檢察長也是“壞人”,最后的結果只能是他和李記者各坐各的牢。
我們期待真相,期待真相打消我們的合理懷疑。
此外,這個案子對于央視而言,確實是個丑聞。以前沒有《勞動合同法》,央視解決此類問題很簡單,因為央視數(shù)千聘用記者都沒有人事關系甚至勞動合同,只要一有人踩了紅線犯了案,央視出個聲明:某某某冒充我臺記者云云……即可把關系脫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不行了,有勞動合同為證呢。還是法治好。
借李記者之案,整肅記者行業(yè),舉一反三,未嘗不是好事。只是,記者在公眾面前又一次折損了公信力。(作者:相逢開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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