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我們繼續(xù)關注達賴在臺灣的事情。臺灣迎接來了達賴之后,那么用什么方式呢?是用一種高鐵的專鐵這樣一種方式,那么這種舉動在臺灣引起了很大的反彈,接下來我們繼續(xù)連線在臺北演播室的秀芳和巖松。秀芳、巖松,當達賴采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去出行的時候,臺灣的民眾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反應?
白巖松:
其實昨天是一個很有趣的現(xiàn)象,在昨天晚上達賴會到達臺灣的時候,很多的電視臺其實在采用直播的方式,但直播的方式往往有幾個臺直播的是談話節(jié)目,談話節(jié)目的主要內容是都在批花70萬新臺幣,折合人民幣大概14、15萬人民幣的價錢,在已經(jīng)停運了的高鐵特批出一個專列,來使達賴從機場再到高雄。批得很厲害,都拿出了圖表,來講述,高鐵去年虧損了多少等等等等。其實高鐵的董事長殷琪是一個藏傳佛教的信徒,也被很多人認為是這次活動的推手,包括經(jīng)濟的重要參與者。但是很多的評論家、評論員、媒體人士都認為,高鐵是多少帶有一定的社會公益色彩這樣的一個運營的企業(yè)。
盧秀芳:
當然,是公共交通。
白巖松:
而且在民間賑災,在慈濟等等提出相關的要包高鐵的情況下,都被拒絕掉了,但這次變成一個特例,尤其一個麻煩是昨天飛機還晚點了一個多小時,那么等待等等工作人員相關的費用加起來,恐怕是一個70萬的新臺幣所打不住的。
你透過大家深揭猛挖這些細節(jié)來談高鐵不該包專列的這種情況下,你能看出,其實臺灣很多的民眾,包括媒體人,面對達賴在救災時候來臺的一種特有心態(tài)。
盧秀芳:
的確,我覺得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不斷地強調人道、關懷、慈悲、宗教等等,但是我們看到,從我跟巖松今天提供的很多很多的細節(jié)跟事實來看,似乎跟他強調的這些主旨有所背離,我們看到達賴,他如果說是非常親民,他不是要為災民祈福嗎?為什么他在一起最多的是保鏢,在一起最多的是記者,在一起最多的是這些縣市首長,還包括了各種各樣想親近他的立法委員、民意代表等等,而不是災民,災民想要接近他是多么的困難。
主持人:
秀芳說到這兒有一個問題,剛才說到達賴采用專列這種方式,那么民進黨內部對于他這種做法有什么反應沒有?
盧秀芳:
當然我覺得對民進黨來講這是一個大難題,的確,所以我覺得陳菊也在民進黨內點了一把火,剛才我跟巖松略微提到的,這一次本來是民進黨七縣市邀請,但是我們看到情況不對,大家紛紛閃人,留下陳菊一個人,陳菊也蠻可憐的。
白巖松:
自己也閃了。
盧秀芳:
有人開玩笑說,他恐怕是馬英九的臥底,臥在民進黨里面,當然這是開玩笑的。但是到目前為止,民進黨在里面有非常非常多不同的看法,我想最尷尬、最痛苦、最惱火的應該是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了,這次蔡英文等于說是完全被架空。你想想看,南部七縣市陳菊,上次高雄試運,你建了個大功,風采已經(jīng)夠強了,這次率先召開記者會,他又要搞達賴的事情。在整個過程當中,民進黨中央是非常尷尬的,處于完全不知情的,記者去問的時候,只能哈哈冷笑幾聲,說你去問高雄市好了。
另外我們覺得很奇怪的,這次受災最嚴重的南部當中,其實高雄市是幾乎沒有什么災情的,要邀也是楊秋興邀,為什么會是你陳菊邀呢?陳菊出這個風頭。不過當然了,我們話說回來,這幾天來,民意如流水,不能說民意如流水,應該是說他錯估判斷,整個情勢讓他自己引火上身。所以我們說陳菊在上次高雄試運賺的,在這次達賴恐怕統(tǒng)統(tǒng)賠了進去。
白巖松:
沒錯,其實今天一個評論員說的一句話八個字,叫做心機太深,適得其反,我覺得這八個字一聽,我就覺得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肯定是自以為很聰明的,動了很多的腦筋,選了一個非常合適的時機來做這件事情,但是最后的結果卻可能很長的時間,他很難從這件事情擺脫出來,很難說這會不會成為陳菊在個人的政治生涯當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一個轉折點,當然是向不好的方向去轉變了。
主持人:
秀芳,巖松,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當看到臺灣島內的政治評論的時候,往往說這是在消費災民,或者有的說叫消耗災民,你們對這個詞怎么理解?
白巖松:
其實這個本身在這幾天的時候,感觸會非常的深,不要說占走很多很多的版面,包括剛才其實秀芳也提到了,從今天達賴的整個行程來看,距離很難靠近,而且整個這樣的一種行動,能感覺出,達賴也在匆匆,然后災民越來越感覺,我在等待什么,我也得不到什么。在這塊我其實很想問秀芳一個問題,這也是這兩天臺灣媒體在關注達賴的事情當中自然產(chǎn)生的一個問題,其實在臺灣這樣的一個地方,聲音的多元化,在多元化的過程中,好像一個事情出來的時候,總應該有一個比較對等的,有人贊成,有人反對,但是為什么這次達賴來臺居然如此的不對等,批評的聲音絕對大比例,甚至民進黨內部都出現(xiàn)了那么強的批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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