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 我在臺里“邊緣化”不了
新京報:你做的過程中是一直都有興趣,還是說可能會因為某些原因,說“就這么著吧”?
崔永元:能做歷史的都是這種能坐冷板凳、耐得住寂寞的,不需要光環(huán),不需要閃光燈,也不需要別人過多的關(guān)注。哪怕你就是為了上《百家講壇》而研究歷史,我覺得你也研究不下去。
新京報:回想你以前做主持人的生活,是覺得現(xiàn)在還是以前的壓力大呢?
崔永元:我覺得現(xiàn)在快樂。當(dāng)時剛做主持人,誰都認(rèn)識你,拉著你要照相,感覺也挺好的,但那是短暫的快樂,沒意思,F(xiàn)在做這個口述史,感覺每天的時間太短,夜里全部都是在弄這個。我基本上是凌晨四點半、五點才睡覺,起碼凌晨三點才開始做睡覺的準(zhǔn)備,睡到十點十一點起來。
新京報:沒有一種回到新聞平臺中的沖動嗎?
崔永元:如果臺里需要那我就回去,我學(xué)這個專業(yè)的,做直播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nèi)烊沟闹辈ザ甲鲞^,F(xiàn)在年輕的可能更合適。他們的工作強度非常大,聽說累垮了好幾個,每天幾十檔新聞,都是直播。(你指的是改版后嗎?)對對,我覺得如果我干的話體力支撐不了。
新京報:你是說你改版后被邊緣化了?
崔永元:我和臺里說了,說邊緣化不了,晚上3點后你就交給我,他們困嘛,我正興奮著呢。如果半夜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就趕緊給我打電話,我去到那直播,因為是我腦子最好的時候。我就直播到早上七點,然后白巖松來頂(笑)。
新京報:做這些對你有什么影響?
崔永元:我覺得影響特別大,你知道七年之前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我是一個很愛放炮的人,動不動就炮轟這個,炮轟那個,你看這兩年沒聲音了。我現(xiàn)在炮彈有的是,但是沒時間放了,我得忙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摻和你的事了。別人愛干嗎干嗎,我把我自己的事情干好就行了,這兩年基本上不發(fā)聲了,基本上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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